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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男孩子,對於把玩槍這件事多半都不具有抗拒力吧!儘管當兵兩年,摸過各式各樣的眾多輕重兵器﹝尤其1996年臺海危機時正巧在高保廠受兵工訓洗了無數黃油封存的戰備武器,準備回部隊後要當「軍械士」,但因學運黑底我終究沒能晉升﹞,不過退伍後就真的沒有機會再碰真槍了!所以這回跟著陳千浩釀酒師,前往「霞喀羅古道」考古式地探尋遺留、埋藏於深山裡的日本在臺酒文化,由於千浩老師有特別商請一位白蘭部落的泰雅協作小張,而「小張哥」也順道帶著愛犬與獵槍跟著上山,因此才讓我這個已老成大叔的永遠小男孩,久違地再次把槍懷抱胸前、愛不釋手。

正如自選的當兵代表照,是一張手端「T74排用機槍」、名為「『保家衛國』在『雄關』1996」的相片,所以自然要把握難得的機會,屢屢向「小張哥」借獵槍來不停裝腔作勢地頻頻留影。固然這麼愛拍,不無是男生對槍完全喪失抵抗力的先天疾病;或許也有著是因為身處「霞喀羅古道」的核心現場,是否可以藉著白蘭泰雅族「小張哥」的愛槍﹝「小張哥」說他的岳父就是來自「霞喀羅」的族人﹞,在歷史幽微層疊的迷霧罩籠森林裡,對「霞喀羅群」泰雅族人為了守護家園、不惜屢死屢戰的壯烈魂魄,進行更加精準地聚焦瞄準,並耐心扣住板機、屏息等待著從螺旋交纏的長長槍管口,瞬間引燃火藥、爆裂光亮聲響地擊發出思考與感受的時空高速穿越彈頭呢......

﹝2020.4.4攝於「霞喀羅古道」田村臺砲臺,4.5補記。因為不想給「小張哥」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有特地詢問、確認可否貼出槍的照片,「小張哥」說這是把每年都進行登記的合法獵槍,所以沒問題、盡量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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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然這麼愛拍,不無是男生對槍完全喪失抵抗力的先天疾病;或許也有著是因為身處「霞喀羅古道」的核心現場,是否可以藉著白蘭泰雅族「小張哥」的愛槍﹝「小張哥」說他的岳父就是來自「霞喀羅」的族人﹞,在歷史幽微層疊的迷霧罩籠森林裡,對「霞喀羅群」泰雅族人為了守護家園、不惜屢死屢戰的壯烈魂魄,進行更加精準地聚焦瞄準,並耐心扣住板機、屏息等待著從螺旋交纏的長長槍管口,瞬間引燃火藥、爆裂光亮聲響地擊發出思考與感受的時空高速穿越彈頭呢......─ 攝於田村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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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屢屢向「小張哥」借獵槍來不停裝腔作勢地頻頻留影 ─ 從「霞喀羅古道」的登山口就已經開始煩「小張哥」借獵槍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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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屢屢向「小張哥」借獵槍來不停裝腔作勢地頻頻留影 ─ 從「霞喀羅古道」的石鹿登山口就已經開始煩「小張哥」借獵槍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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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然這麼愛拍,不無是男生對槍完全喪失抵抗力的先天疾病;或許也有著是因為身處「霞喀羅古道」的核心現場,是否可以藉著白蘭泰雅族「小張哥」的愛槍﹝「小張哥」說他的岳父就是來自「霞喀羅」的族人﹞,在歷史幽微層疊的迷霧罩籠森林裡,對「霞喀羅群」泰雅族人為了守護家園、不惜屢死屢戰的壯烈魂魄,進行更加精準地聚焦瞄準,並耐心扣住板機、屏息等待著從螺旋交纏的長長槍管口,瞬間引燃火藥、爆裂光亮聲響地擊發出思考與感受的時空高速穿越彈頭呢......─ 攝於田村臺解說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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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然這麼愛拍,不無是男生對槍完全喪失抵抗力的先天疾病;或許也有著是因為身處「霞喀羅古道」的核心現場,是否可以藉著白蘭泰雅族「小張哥」的愛槍﹝「小張哥」說他的岳父就是來自「霞喀羅」的族人﹞,在歷史幽微層疊的迷霧罩籠森林裡,對「霞喀羅群」泰雅族人為了守護家園、不惜屢死屢戰的壯烈魂魄,進行更加精準地聚焦瞄準,並耐心扣住板機、屏息等待著從螺旋交纏的長長槍管口,瞬間引燃火藥、爆裂光亮聲響地擊發出思考與感受的時空高速穿越彈頭呢......─ 攝於田村臺解說牌前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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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然這麼愛拍,不無是男生對槍完全喪失抵抗力的先天疾病;或許也有著是因為身處「霞喀羅古道」的核心現場,是否可以藉著白蘭泰雅族「小張哥」的愛槍﹝「小張哥」說他的岳父就是來自「霞喀羅」的族人﹞,在歷史幽微層疊的迷霧罩籠森林裡,對「霞喀羅群」泰雅族人為了守護家園、不惜屢死屢戰的壯烈魂魄,進行更加精準地聚焦瞄準,並耐心扣住板機、屏息等待著從螺旋交纏的長長槍管口,瞬間引燃火藥、爆裂光亮聲響地擊發出思考與感受的時空高速穿越彈頭呢......─ 攝於田村臺解說牌前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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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家衛國」在「雄關」1996

如果要自選一張當兵時的代表照片,我大概會從不多卻也有些的相片中,挑出這幅在高雄橋頭甲圍營區內手持T74排用機槍的影像吧!除了當大頭兵總會讓人變得特別笨,這張算是敝人面容神情比較不呆外,主要還是可以透過這張照片串連起許多坎坷兵運的前因後果!


話說學運結束後延畢一年來到1995,也真的不能再躲必須當兵,由於父親當時身體狀況極為不好,很想留在本島可以就近應變照顧﹝後來退伍才一個多月父親便走了!﹞,所以在新訓中心時我就自願前往空特部準備當傘兵﹝因為只要成為傘兵便可以待在臺灣,且北兵駐地就在龍潭而已﹞。不過文大美術系學運的經歷等同於黑底前科,在地面傘訓一半時相關政戰資料送到,我便被頗粗暴地退訓了!在「病號連」苦苦等了一個多月,終於可以抽十三支中有十支是金馬外島的報復懲罰籤,萬萬不知是「幸」或「不幸」,眾人留給了我在臺灣南部號稱天下第一的333野戰師﹝說眾人留給我是因為我是最後一個抽籤﹞!

於是就這麼輾轉地從屏東空特大武營,被狠狠丟棄到高雄九曲堂的333野戰師部新兵隊。二十年後的現在我對新兵隊僅有的記憶,剛好便是在隊上第一次摸到了如照片中的國造T74排用機槍,並學習如何使用、拆解、組裝、保養,好與真正下基層部隊進行銜接。一個月新兵隊結束,我果然緊接著又分發到駐地在橋頭甲圍的998旅步六營步二連。

下到最後的連隊,由於基層單位大專兵並不多﹝大學生就更少了!雖然我只是美術系差點沒畢業﹞,因此過沒一會兒只要是大專兵,又全部送往師部幹訓班受士官訓,少數大學生的我當然也不能例外,只是想到才剛被空特部退訓的前車之鑑,心想傘兵都當不成了,我能當士官嗎?我也會被送士官訓只是因為國軍政戰系統效率太差,我的學運黑底資訊還未到達而已,但根本還沒來得及向上解釋,人就已經在「幹鐵板」的師部幹訓班了﹝我們都戲稱幹訓班是臺語發音的「幹鐵板」,操不操、硬不硬聽名字就知道﹞!更扯的是當我知道我所受訓的項目,還是未來要當「軍械士」管槍的「兵工」訓﹝先到幹訓班受一個月的基本士官訓,再到高保廠受兩個月的「兵工」專業訓﹞,我便十分清楚這一切的所有訓,都要活該白受了!可是在政戰資料效率極差未到之前,我可以說「不」嗎?軍令如山之下完全不行!

所以再度硬撐過一個月比新訓中心更新訓中心的幹訓班地獄後,又乖乖轉往也在九曲堂的高保廠,接受第二階段的「兵工」專業訓。由於恰巧遇見1996年李登輝總統提出兩國論、中共揚言發射兩顆飛彈、戰爭一觸即發的敏感時機,所以本來還算涼的「兵工」訓,變成我們這些各個單位齊聚的受訓學員﹝未來皆準備要當「軍械士」﹞,都要幫忙重新開啟、清洗、整理提供給後備軍人使用的封存戰備武器﹝難怪剛至高保廠報到,裡頭的士官長就說我們來得不是時候﹞。也因為這樣的特殊機緣,敝人幾乎可以打包票的說,我在高保廠光是一天所看過、摸到的各式槍枝武器,應該、絕對比大多數的人一輩子還要多很多。

也就在每天開箱沒有數量底線的戰備武器、清洗厚厚封存黃油的日復一日中,應該是我的政戰安全資料終於效率很好地送到了營部,某一日我所屬的步二連輔導長,帶著一位在師部幹訓班受領導士官訓的弟兄來到高保廠﹝領導士官就是所謂的班長啦!﹞,準備與我替換!因為有學運黑底的我,在無法當傘兵之後,豈能當管理更為敏感危險槍枝的「軍械士」呢?所以政戰資料抵達後,自然要立刻亡羊補牢換掉。對於這種情形我其實早有心理準備,只是想到還要回去「幹鐵板」的幹訓部,重點是即使辛苦熬過也不能掛階升下士,馬上面露抗拒難色。後來還是高保廠的長官嚴正地說怎有受訓到一半才換掉的道理﹝顯然他不知道我有黑底,輔導長當下又不便明講﹞,才讓我不用再「幹鐵板」一直待到整個「兵工」專業訓結束。

「士官基本」與「兵工專業」都結訓回到部隊後,果然比「幹鐵板」還「幹」,我既不能升下士,當然更無法管理軍械﹝事實上一直到退伍我都沒有接任何業務﹞。倒是因為兵器連來了一位很紅的強勢新連長﹝老爸是將軍,本身企圖心又很大﹞,見我是基層連隊稀少的大學生,硬是把我從原本的步二連拉到了兵器連要當迫砲「計算手」﹝他不知道我有黑底嗎?而且美術系的數學通常都很差,哈!﹞,於是我便這麼變成兵器連的兵與重武器相處直到退伍。

所以回到這張個人視為當兵代表的照片,這是受訓完回到橋頭部隊駐地,升下士無望又被拉到兵器連,也許是被迫離開了步兵連,卻對在新兵隊摸到的T74排用機槍念念不忘,於是趁著步三連輪值戰備任務,所有槍枝武器必須攤放在連集合場以便緊急狀況隨時取用。特地帶著相機找我「兵工」專業訓的步三連同期同學,經由「軍械士」管槍的他同意,拿著步三連的T74排用機關槍,拍下了此張自認為最帥氣、以及背後隱藏著多少血淚只能往肚裡吞的軍旅代表照!

縱然這相片包含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曲折、坎坷、辛酸,但就像再苦、再幹只要平平安安退伍,一切無須計較全都過去了!之所以會翻箱倒櫃找出並試圖重新思憶書寫,無非是即將帶著《冷島 ─ 雄關》小系列回到高雄。如同以上的歷歷往事,要講高雄是我的磨難考驗與傷心地應當並不為過,不過另一方面或許更可以略略驕傲地說:「整整二十年前,我就是在『雄關』盡了為這座島嶼『保家衛國』的神聖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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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er60101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