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冷島─雄關》在高美館《城市‧魅感》展覽地提問與回答
由於此際參加的高美館《城市‧魅感》展覽,正在進行作品集地編輯製作,因此我被主編以書面問了三個問題,既然也以文字回答,就順道貼出囉!
Q:Your work often looks into and researches the Cold War period in Taiwan when the island was under martial law. At that the time so many activities were underground. Can you me a little about what life was like in the city during that period in Taiwan.你的作品往往探索並研究臺灣的冷戰時期,當時整個島嶼仍處於戒嚴時期。當時,許多活動都是地下的。請稍微談談在當時的臺灣,都市生活的情形。
答:近來會聚焦在「冷戰」的題目,是因為去年底準備在汐止「mt.black」舉辦個展,由於想與「mt.black」的主持人劉和讓有所呼應對話,聽聞劉和讓因為父親在中華民國最早美援的勝利女神飛彈營服役,所以有個關於「勝利女神飛彈」的創作計畫,因此才決定了《冷藏摘要》個展的名字與方向。
在美國全面援助的「冷戰」體制時期,早期雖然也有左翼的地下活動,但蔣氏政權得到美國地默許與支持,很快就藉由戒嚴與白色恐怖取得全面性消滅地掌控。雖然小草立碑另有相關的《蔣王朝》系列,但《冷藏摘要》個展感興趣並想深究的焦點,乃臺灣是否因為「冷戰」,從政治、經濟、軍事、教育、文化等各方面,包括您所提到的「都市生活」,是不是都成為了美利堅大帝國的禁臠殖民地‧‧‧
Q:In "Monument to a Kaohsiung bar girl during the Cold War period," you deal with the memory of someone on the margins during that period. What brought you to focus on this focus on this particular individual? What does this outsider's positon tell us about the larger picture?在《浪港夜花青春冷-冷戰高雄吧女紀念碑》這件作品中,你處理在那個時期,某個邊緣人的記憶。你為何聚焦在這個特定的個人身上?這個被排除的人的位置道出了更大的局面的那些部份?
答:因為石材的耐候性與處理相對不易,昔日往往只有重要的人、事、物,才有可能被鐫刻為碑。換句話說邊緣的小人物與故事,是永遠不會有機會被記錄在碑上留存於世。所以當初會試驗小草立碑的初衷之一,就是企圖想打破、翻轉這個世代沿襲的既定框架。
這也是為什麼從《冷藏摘要》個展的《冷島─太平關》計畫開始,一直到現在於高美館《城市‧魅感》展出的《冷島─雄關》系列,都特意地要為海角無人聞問的小碉堡們,慎重取名尊榮立碑。但《浪港夜花青春冷-冷戰高雄吧女紀念碑》,不單是以鐫碑感謝這些為了臺灣生存付出青春的無名姊妹們,何嘗不也是凸顯島嶼在「冷戰」的大體制之下,不僅僅是吧女姊妹,有多少既無聲亦沒有面容、不被知悉記得的暗黑犧牲者‧‧‧
Q:You are often concerned with past incidents and the visual and graphic markers of a time past. How reliable is our cultural memory do you think? 你經常關注過去的事件,以及某個過去的時期的視覺和圖像印記。你認為我們的文化記憶能有多麼確實?
答:在當今資訊超級爆炸的時代,其實我對於「文化記憶能有多麼確實?」這問題,是抱持頗悲觀的角度。但「創作」之所以仍有力量及無比迷人,不就是「創作者」始終都是唐吉軻德式的無畏抵抗搏鬥者嗎?因此不論是覆刻老圖像的「小草明信片」,或鐫刻於石的「小草立碑」,或許在滾滾資訊洪流中,實情是僅能載浮載沉,但直到覆頂前一刻,仍會堅守信念、不服輸地維持戰鬥的姿態‧‧‧﹝好像答非所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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