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人之祖! ─ 楊南郡老師
﹝照片是2016.6.30於《合歡越嶺道》新書發表會所合影﹞
即使不是為了一系列的《原魂碑》創作與《森人─太魯閣藝駐計劃》,基於長久的仰慕之情,我也會想參加楊南郡與徐如林兩位老師合著新書《合歡越嶺道─太魯閣戰爭與天險之路》,2016年6月30日在臺大的發表會。從那一天楊南郡老師全程參與時間並不算短的新書發表、與其後排隊很長的簽書會,再由今早傳出的噩耗可以知道,楊老師那時其實是表面欣喜地硬撐著 ─ 早被癌病折磨地虛弱苦痛不已的身軀吧!事實上也因為幸運地把握機會親臨了這場《合歡越嶺道─太魯閣戰爭與天險之路》新書發表,除了更加了解「太魯閣戰爭」及「合歡越嶺古道」,楊南郡與徐如林兩位老師的言教與身教﹝儘管我不是他們的入門學生﹞,讓我更加堅定不論多麼困難,也務必要盡全力完成其後參與《森人─太魯閣藝駐計劃》裡的《魯閣太魂》與《立霧峽靈》兩碑。
因此在《魯閣太魂》與《立霧峽靈》兩碑分別於8月5及6日順利立定後未久的今日,得知楊南郡老師已飛回最愛的島嶼群山懷抱之中,縱然我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儘管或許是敝帚自珍、野人獻曝,但還是想將受楊南郡與徐如林兩位老師影響而真正付諸實踐完成的《魯閣太魂》及《立霧峽靈》兩碑,致上最深敬意地獻給楊南郡老師......﹝2016.8.27記﹞
與楊老師結緣的《合歡越嶺道─太魯閣戰爭與天險之路》新書
現在想來,楊老師當時的每一筆應該都簽得很吃力吧!
↑《魯閣太魂 ─ 太魯閣族人捍守家園犧牲永記》2016.8.5
話說去年底﹝2015﹞因為跟著悠游小隊走大混、李崠山隘勇線,途中撞見「故桃園廳巡查渡邊要之墓」碑若有所感,因而對自己提出了創作上的大問,觸發今年四月果真在李崠山頂立下《李崠泰魂》碑地實踐。其實在看到「故桃園廳巡查渡邊要之墓」碑之前,若非同樣在去年暑假,隨著潭哥於太魯閣錐麓古道斷崖駐在所旁先碰見「持館代五郎之碑」,也不會對屢屢可以遇到日本人受難石,卻始終沒有族人們誓死守護家園的犧牲紀念碑這件事,感到萬分不解與不可思議!所以在錐麓古道看到「持館代五郎之碑」,毫無疑問與《李崠泰魂》碑有著前後直接地連動關係。話雖如此,卻因為太魯閣距離臺北實在過於遙遠,對於是否在《李崠泰魂》後也立塊太魯閣族人的紀念碑,頗感猶豫、甚至於根本不敢想!
沒料到《森人─太魯閣藝駐計劃》的策展人陳政道正好就找上我,儘管若真要到太魯閣立碑的諸多配合條件,並不會因此變得容易,但起碼師出有名、可以激發克服種種困難的實踐動力。所以不僅答應,還把在太魯閣的立碑計劃擴充為兩塊,分別是《立霧峽靈》與《魯閣太魂》。在策展人政道的聯繫下,《立霧峽靈》將光明正大立在大同部落的神社遺址處,而《魯閣太魂》碑則安身在「合歡越嶺古道」某處作為對比的隱藏版。
如同當初十分猶豫是否有能力遠到太魯閣立碑般,所以不單要謝謝《森人─太魯閣藝駐計劃》策展人政道,讓原本只是想像的兩塊碑真的鐫刻,也要感激楊燁兄一如以往願意贊助交通的部分,因此必須特別說,若沒有策展人政道與楊燁兄地共同參予,《魯閣太魂》碑恐怕無法從臺北長途數百里運送到太魯閣,並順利地立定在古戰場「合歡越嶺古道」某段的一塊偉聳大石前。
儘管礙於些許現實因素,《魯閣太魂》碑只能隱身在雲深不知處,但現在開始我卻可以大聲地說 ─ 在太魯閣既險惡又秀麗的崇山峽谷間,已不僅僅只有入侵者日本人的「持館代五郎」與「弔靈」等碑,更有著追懷、紀念英勇捍守家園的太魯閣族人之《立霧峽靈》與《魯閣太魂》......﹝2016.8.25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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