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1993
有些事或許真的要等時間拉得夠長、夠久,才能恍然大悟地看出前因後果的關連及脈絡吧!比如已是大叔的我,事隔二十八年再看到這張1993年大三時所畫的《雨》,雖然充滿著想實驗將文字及油畫結合在一起的青澀與不成熟,不過似乎也說明了為何現在會以「立碑」當成是創作形式,縱然這幅畫完成簽名的時間是1993、距離2005開始試驗「立碑」的創作形式,中間整整隔了十二年之遙。但若非藉由油畫的《雨》,對「文字」進行某種初步地試探,後來恐怕也不會有一大部分就是聚焦在「文字」表現可能的「立碑」嚐試。因此不知可不可以這麼說,早在2005開始立石頭碑之前,便已經在讀大學美術系時期,以油畫「立碑」了!哈!
話再說回這張二十八年前,之所以會取東坡先生寒食帖「雨」字、企圖進行油畫繪製,如今回想、除了試圖要找些不一樣的繪畫可能方向外,主要應當也是彼時年少「為賦新辭強說愁」的心,完完全全被陽明山年復一年的綿綿冬雨所整個霪霪淋濕!所以這幅小畫雖然青澀與不成熟,但因為是濕透、發霉的心有感而發,在連自己都喜歡的敝帚自珍情況下,還特地省吃儉用地存許久的錢,裱了對當時學生而言並不便宜的北埔陳叔叔手工接榫框。
「或許有些事真的要等時間拉得夠長、夠久,才能恍然大悟地看出前因後果的關連及脈絡」,所以重新為這幅1993年的《雨》拍著紀錄照,不單是替2005年開展的「立碑」形式拉出了前因與脈絡而已,也許更是解釋著為何二十八年後,我依然還是自虐地留在這座山上、淋著這兒獨有憂鬱的藍色詩雨......﹝2021.2.9記於草山﹞
↑ 如果不是這確切的簽名,都不知道我淋著陽明山獨有憂鬱的藍色詩雨都已二十八年以上了!哈!話說以前大學時原來是用紅色的「政」字簽名啊﹝現在用「小草」完全用習慣都忘了﹞!
↑ 「或許有些事真的要等時間拉得夠長、夠久,才能恍然大悟地看出前因後果的關連及脈絡」,所以重新為這幅1993年的《雨》拍著紀錄照,不單是替2005年開展的「立碑」形式拉出了前因與脈絡而已,也許更是解釋著為何二十八年後,我依然還是自虐地留在這座山上、淋著這兒獨有憂鬱的藍色詩雨...... ─ 掛在霉痕斑斑牆上的《雨》,是否一如我在陽明山淋了二十八年憂鬱詩雨的心呢?哈!
↑ 《雨》1993所取的東坡先生寒食帖「雨」字。
↑ 《雨》1993所取的東坡先生寒食帖「雨」字特寫。
↑ 「故宮博物院」美術系學生免費參觀證1994、1995
前幾天從臉書上看到故宮現正展出蘇東坡《寒食帖》的訊息,且因為《寒食帖》是限展國寶,所以馬上就要下檔,因此已很久未到故宮的我,便利用今天禮拜六晚上可憑身分證免費進院的機會,拜觀東坡先生的《寒食帖》。相較於現在或許為了以價制量的250元門票,禮拜五、六晚上用證件免費參觀的措施,實在是不賴啊!這讓我想起二十多年前讀大學時,也有同樣免費參觀的機制,不過那個時候門票還很便宜﹝印象中似乎是60元﹞,所以對象有限制並須事先申請、核發「參觀證」,美術系的學生幸運地就包含在內。還記得每年系辦都要處理換證的事,辦證後會不會真的常跑故宮也許是一回事,但在不辦白不辦下,包含延畢的那一年我都有換新的參觀證,畢竟60元的門票相較於現在雖不算貴,可是對學生而言參觀一次就省下一餐的飯錢。
由於實在太久沒有到「故宮博物院」了,今天看完《寒食帖》回家後,忍不住試著找找二十年前的故宮免費參觀證,共尋得民國83與84兩年度。民國83年也就是1994年,剛好是我原本要畢業卻被退學的一年,畢業生通常會在前一年底便拍學士照﹝那時怎能預知自己會被退學呢?﹞,所以申請隔一年的故宮參觀證時,恰巧就拿剛拍好熱騰騰的大頭照囉!相較如今全彩色化,必須說二十年前還是黑白照的時代。儘管是非彩色的黑白,但我還是被自己大頭畢業照中的長髮勾起了些回憶。最直接地當然就是拍照沒多久我便被退學,並預想馬上可能要去當兵,於是自行先一刀剪掉了下成功嶺後留了近四年及腰的長長頭髮﹝同樣也無法想像能被救回復學﹞。
另外大概就是真的有利用這張免費「參觀證」,有些時間還蠻常跑故宮看國寶們﹝畢竟不用錢嘛!﹞,偶而次數頻繁﹝幾乎每天前往﹞到要求自己不貪多,一天只要選一件作品好好認真看就好,比如《寒食帖》、《早春圖》、《谿山行旅》等,所以透過這些「參觀證」﹝因為延畢我應該有五張吧!﹞,算是不走馬看花地在許多書畫器物國寶前,皆待了不短的凝望沉浸時間。因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張「參觀證」的緣故,讓當初是西畫組一心想亂搞的我﹝畢業照的長髮可見一二﹞,現在正進行著究竟有沒有直間接關聯性的「立碑」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