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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該如何看待當下時代」2020.4.26

 

這幾天自主隔離在家,都在密集進行因為「臺灣COVID - 19疫情五月中大爆發以來有感」的作品﹝所以就沒有整理舊作在臉書貼文!了﹞,今日總算告一段落,並如往常般在背後正式書寫註記,不過由於下雨、光線欠佳難以把作品拍好,只好等改天再介紹這件有感而發的久違木雕作品。倒是因為註記書寫完成後尚有餘墨,由於是日本高階老墨手磨,不忍浪費就接著再對鏡畫自影囉! 於是便這麼在同一習作本上,翻到了去年﹝2020426日想必也是為了珍惜手研佳墨、接續所繪的自寫照。因為畫畫現在只是偶而為之,所以畫得不好是絕對必然,其實這些用著餘墨地塗塗抹抹,定位就僅是看著自己眼睛的情緒抒發,換句話說不在意畫得如何下、本來也不打算公開﹝因此畫得不好請大家直接無視忽略,重點在後﹞,但旁邊的附記文字在今日讀來,連我自己都感到有點訝異:

 

「雖然說當局者迷,但自己還是想不停地追問,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時代呢?尤其是新冠病毒正全球漫﹝蔓﹞延時,尤其是台灣夾在美中之間的兩岸不安局勢下。

 

想想因為『冷戰』這個題目,這幾年有些展覽機會,也許就是因為始終關注著土地及歷史,並以創作嚐試回應。假若歷史真是一面鏡子的話,我又該如何看待當下時代,以及臺灣所處位置與可能性呢?持續鍛鍊自己創作的眼與心吧!」

 

沒料到字裡行間的「新冠病毒」,經過整整一年多不僅沒散退、此刻反而在島嶼大爆發,連現在既迫切又吵翻天的「疫苗」,背後是否也是「夾在美中之間的兩岸不安局勢下」的某種新「冷戰」態勢呢?因為「冷戰」這個題目,去年﹝20204月正與臺北市立美術館就「2020台北雙年展」初步接觸,當時還非常忐忑是否真能參展、順利走到最後,沒料到「2020台北雙年展」未受嚴峻疫情影響地整個展期都落幕結束了!臺灣現在卻可能三級警戒、幾近停擺地一直延到六月底!

 

「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時代呢?」,「假若歷史真是一面鏡子的話,我又該如何看待當下時代,以及臺灣所處位置與可能性呢?」,在這個瘟疫蔓延時讀著去年﹝20204月以餘墨草草寫下隨問,也許就真只能在自主隔離中「持續鍛鍊自己創作的眼與心吧!」......202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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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自主隔離在家,都在密集進行因為「臺灣COVID - 19疫情五月中大爆發以來有感」的作品﹝所以就沒有整理舊作在臉書貼文!了﹞,今日總算告一段落,並如往常般在背後正式書寫註記,不過由於下雨、光線欠佳難以把作品拍好,只好等改天再來介紹這件有感而發的久違木雕作品。─ 這件有感而發的久違新木雕作品背後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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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當局者迷,但自己還是想不停地追問,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時代呢?尤其是新冠病毒正全球漫﹝蔓﹞延時,尤其是台灣夾在美中之間的兩岸不安局勢下。
想想因為『冷戰』這個題目,這幾年有些展覽機會,也許就是因為始終關注著土地及歷史,並以創作嚐試回應。假若歷史真是一面鏡子的話,我又該如何看待當下時代,以及臺灣所處的位置與可能性呢?持續鍛鍊自己創作的眼與心吧!」 ─ 2020年4月26日自畫像附註文字局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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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說當局者迷,但自己還是想不停地追問,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時代呢?尤其是新冠病毒正全球漫﹝蔓﹞延時,尤其是台灣夾在美中之間的兩岸不安局勢下。
想想因為『冷戰』這個題目,這幾年有些展覽機會,也許就是因為始終關注著土地及歷史,並以創作嚐試回應。假若歷史真是一面鏡子的話,我又該如何看待當下時代,以及臺灣所處的位置與可能性呢?持續鍛鍊自己創作的眼與心吧!」 ─ 2020年4月26日自畫像附註文字局部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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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說當局者迷,但自己還是想不停地追問,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時代呢?尤其是新冠病毒正全球漫﹝蔓﹞延時,尤其是台灣夾在美中之間的兩岸不安局勢下。
想想因為『冷戰』這個題目,這幾年有些展覽機會,也許就是因為始終關注著土地及歷史,並以創作嚐試回應。假若歷史真是一面鏡子的話,我又該如何看待當下時代,以及臺灣所處的位置與可能性呢?持續鍛鍊自己創作的眼與心吧!」 ─ 2020年4月26日自畫像附註文字局部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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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才自天險之地的「塔馬荷﹝玉穗社﹞」歸來,猶如楊南郡、徐如林伉儷合著的《布農抗日雙城記 ─ 大分‧塔馬荷》書名「雙城記」般,不免想起去年﹝2019﹞八月深入至大分、華巴諾砲台的日八通關古道東段行,近來整理東西便恰巧翻到由璞石閣回到臺北後,草草所畫的一張臨鏡圖。

雖然就是愛畫畫,才會從國小美術班一路學畫到美術系,但終究才氣不足、畫不出個名堂。本來便已不知該如何以畫畫繼續創作,形式轉成木雕、立碑後,就更幾乎不拿起筆畫畫了!但我終究還是自小喜歡畫畫的人啊!所以現在偶而在寫完碑文或島盒之後,若尚還有些餘墨及時間,便會直接對鏡塗抹一番。必須說因為完全無關創作、沒有畫得好不好或是不是有內容的任何負擔,每次可以有剩墨及餘暇畫張自寫照時,真是專注沉浸其中、每每忘了時間流逝的純粹享受啊!儘管畫圖畫不過更有才氣的人、雖然無法以畫畫來創作、甚至由於只偶而拿筆導致繪畫能力根本退化,不過卻是否因為不能靠畫畫獲得任何現實肯定,反而在在確認自己就是個從小不為了什麼愛著畫畫、至今依然的人呢?正因現在還會提筆畫畫是不帶目的,所以既然對鏡,是不是更無法偽裝、迴避地必須直視著真正的自己呢?換句話說沒有外出時所戴的遮掩帽子與眼鏡,自己的眼神是否才最自在而真實呢?因此可以看透、穿越更多的事事物物嗎?

所以這張註明著:「剛自八通關古道東段大分、華巴諾砲臺歸來,九天未刮鬍子,特臨鏡寫之以日後備忘。」的自畫像,除了想以墨筆留存近十日沒有剃的亂鬍,恐怕也像「華巴諾俄帝三吋速射砲」紀錄所寫,這對剛從八通關古道回來、沒有帽子眼鏡遮掩的雙眸,是否穿越了「八通關」霧雨、如水晶體閃爍般地同時折映著「『華巴諾俄帝三吋速射砲』圍繞著的虛擬影像雲霧」呢?那麼像是《布農抗日雙城記 ─ 大分‧塔馬荷》書名般又剛自「塔馬荷﹝玉穗社﹞」苦行回來,這雙眼睛是否能因此再度晶體化,並淬礪更多角度連結著大分、塔馬荷雙城,交叉映射出更繽紛複雜的虛擬影像呢?
﹝除了剛由「玉穗社」歸來又正好翻到外,還有近來臉書的「戴口罩的自畫像」活動,雖然沒有參與,但也就促使我不怕丟臉地順勢貼出這張自寫像紀錄囉!哈!2019.8.22對鏡繪,2020.3.20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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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疫情三級警戒自主長期隔離在家﹝我是好宅國民吧!﹞,因此整理起十幾、二十年前蒙上厚厚灰塵的木雕舊作,竟讓現在創作形式由於是立碑、而非常久沒搞木頭的我,手開始癢了起來!但我很清楚吃力不討讚地連寫了兩個禮拜的舊作整理貼文,只是起頭的觸媒劑,真正會讓我不由自主再拾起生疏雕刻刀的驅力,是如同十五年前﹝2006﹞在「島嶼連串弊案政爭」下有感創作了《詛咒之島》般,或許我可以用自己的創作形式,試著記錄這座島嶼瘟疫當下糾結複雜的騷動、混亂、亢奮、恐懼......情緒,也許亦像是這回整理舊作才發現,以前會特別於作品名前再加註的一句話:「給下一輪臺北毀滅的備忘錄」。

不過我終究早已是冷眼的犬儒大叔,無法再如憤怒青年時期盡弄些直辣辣的「陽具」、「女陰」等,雖然這次重握雕刀由於還是拿過往剛開始便停下的未完成品,所以整體依然仍是打了洞的島嶼,但卻會把表現重心特意擺放在非具像、彷彿黑潮浪濤似的波紋攪動,希望藉著身體性既單一又反反覆覆的刀法起落疊湧,「試著記錄這座島嶼瘟疫當下糾結複雜的騷動、混亂、亢奮、恐懼......情緒」。或許年紀不同、心境也變得不一樣,這回再次持刀的手感與年輕力壯時相比,有種說不上來的差異不同,可能從前力量大足以橫衝直撞,現在則是每點力都會冷眼用在刀口上的「犬儒流」吧!哈!但相同沒變地是只要一投入,常常都專注地忘了時間﹝應該也有在疫情中被救贖了的沉溺啦!﹞,直到膀胱無力的大叔實在不得不上廁所了!呵呵!目前算已完成一半,先貼個暫取名為《同命島》的現況局部照,當成是自己備忘、進行調整的工作紀錄照囉!2021.6.1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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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下一輪島嶼毀滅的備忘錄 同命島》2021.6.6

 

由於早已將創作形式轉變為「立碑」,所以還會再重新拾起雕刻刀做了這件「木雕」作品,連自己都感到無比意外。換句話說真的是意料之外、但又無需太見怪,因為這或許就創作之所以為創作、之所以誘人的地方 在沒有事先計劃下跟著、憑著感覺走!然而若非是臺灣持續了一年多的疫情,在五月中大爆發立即提昇為三級警戒,自主隔離在家整理起十幾、二十年前的「木雕」舊作,又看到了2006年因為「島嶼連串弊案政爭有感」所創作的《詛咒之島》,對照著當下險峻混亂的「COVID - 19」疫情,也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感覺驅動力,迫使自己必須再握起已生疏不已的雕刀﹝另外就形式上而言,有臉友說《詛咒之島》「整座島看來就是個新冠病毒」,但2006年時根本還沒有COVID - 19」,而且《詛咒之島》是像河豚或刺蝟般滿身尖刺向外,那麼為何不乾脆製作一個更接近「COVID - 19」的新作品呢?﹞。

 

差不多在開始進行因「COVID - 19」有感的新作沒有多久,幾乎就決定要將這件作品取名為《同命島》,毫無疑問地就是來自於三級警戒後盛行的「同島一命」﹝連郭董都喊了!﹞。不過我自小所學習與採用的創作方法,從來都不是要當國家啦啦隊、或準備參加愛國作文比賽,因此名為《同命島》,或許反而是在這個瘟疫蔓延時藉創作地提問 「同島一命」口號下的《同命島》,真的有「同島一命」嗎?「COVID - 19」是否是面更加銳利清晰的魔鏡,在疫情愈加熾烈時刻愈加撕裂、對立、區分彼此呢?不論是藍綠、黨派、統獨、貧富、階級、政治與科學、甚或是逐漸成型的新冷戰架構下的地緣政治呢?

 

不過這件作品雖試著想提問,卻顯然無法把以上問題都表現在小作裡﹝姑不論篇幅限制,真貪心全講也等於沒講﹞,因此我選擇「試著『記錄』這座島嶼瘟疫當下糾結複雜的騷動、混亂、亢奮、驚懼、恐慌......情緒」,這也就為什麼即使已荒廢、也要再找出生鏽雕刻刀原因,恐怕唯有身體性地一劃一劃使勁施力,方有可能逼近並表現「瘟疫當下糾結複雜的騷動、混亂、亢奮、驚懼、恐慌......情緒」吧!所以這回雖然如2006年的《詛咒之島》般花了不少材料費購買不鏽鋼螺絲釘,密密麻麻鎖進三百多根以讓「整座島看來就是個新冠病毒」,但這或許也只是為了要陪襯、烘托,我個人會認為《同命島》的表現聚焦重點,應當還是在中央S型穿洞、狀似掰開「女陰」的部位。

 

如同十幾、二十年前不成熟的「木雕」作品,都是企圖以直辣辣的「陽具」、「女陰」呈顯、批判著「權力」與「慾望」,儘管現在《同命島》的中間開洞已沒有明顯「女陰」性徵,可是在「COVID - 19」的魔鏡下,「騷動、混亂、亢奮、驚懼、恐慌......情緒」背後所糾結、纏繞、剪不斷、理還亂的是否依然仍不脫是「權力」及「慾望」呢?這回隔離在家整理舊作才再次看到,以前會在作品名前特別加註:「給下一輪臺北毀滅的備忘錄」,那麼此際嚐試在瘟疫蔓延肆虐當下記錄著「騷動、混亂、亢奮、驚懼、恐慌......情緒」的《同命島》,可能也是我一個小小創作者以作品「給下一輪島嶼毀滅的備忘錄」吧......202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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