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權慾籔》2007
各位臉友們可能完全不會注意,但自從2009年開始沉迷臉書後,我的大頭貼截至目前為止都還沒有換過,使用的照片始終是一張名為「權慾籔」、有個鳥人圖案的藏書票。現在因為疫情三級警戒自主隔離閒著沒事,陸陸續續慢慢整理匯集以前木雕舊作的相簿,也取名為「權慾籔」。這並不是巧合,而是因為當兵奇遇刻起「陽具」的《雙權力刀》後,隨著我的木雕素人技術,緩緩推進也能製作象徵「慾望」的「蛇」與「女陰」時,「權力」及「慾望」就曾是我主要聚焦探討表現的創作命題,直到2005年試驗起「立碑」才漸漸淡出。因此會把自己的書房視成「權力」及「慾望」的淵藪,而命名為《權慾籔》,甚至於印製「權慾籔」藏書票也就不足為奇了﹝為了向芥川龍之介名著《竹藪中》致敬,特意把「淵藪」的「藪」,從《竹藪中》的「竹」字,改為「竹」字頭的「籔」。﹞!
既然書房都有了《權慾籔》的名字,也印了藏書票,是不是也能為《權慾籔》的書房名刻塊牌匾呢?由於是書房非同小可,特別選了塊當初撿拾自北投某日式廢棄房舍樓梯間、存放很久都捨不得用的厚階層板,來擔當銘示著想在這間書房內閱讀觀察、構思創作「權力」與「慾望」的重責大任!亦正如「自書、自刻于七星山下」完成後,在《權慾籔》背後的註記:「從此我的書房,便有了個高高懸掛的小名字,不停地與自己對話!」可能也因為對於自己生命及創作的某個階段意義無比深重,所以剛加入臉書便採用「權慾籔」的藏書票當大頭貼,而且至今仍未換過。
不過亦如同在剛剛整理的《詛咒之島》記錄裡自嘲寫到,現在我早已是酸腐的犬儒大叔了!那麼又該如何面對這塊憤怒青年尾聲所「自書、自刻」的《權慾籔》呢?就像有點難為情當初怎會為《權慾籔》三字填上粉紅色呢﹝應該是為了「慾」字所挑吧!哈!﹞?我想,只要《權慾籔》的書房名還在﹝這塊牌匾沒有劈掉、燒掉的話﹞,對於「權力」與「慾望」地觀察及批判將是永遠不會停止﹝比如現在疫情嚴峻期間「權力」與「慾望」紛紛現形,更是冷眼切入的好時機,好精彩啊!﹞,只不過在表現上大叔會期許自己,不要再像年輕時那麼直接地必須經過層層轉化,比如填字上色粉紅就萬萬不宜了!呵呵......﹝2021.5.25記,照片攝於2012.3.1,當時黑妞不到一歲好青春啊!﹞
↑ 《權慾籔》2021.5.22紀錄拍,右下角明顯被蟲蛀了˙!
↑ 《權慾籔》2021.5.22紀錄拍,背面。
↑ 《權慾籔》2021.5.22紀錄拍,背面註記特寫。
↑ 愛犬黑妞、黑皮與《權慾籔》2012.3.1
↑ 愛犬黑妞、黑皮與《權慾籔》2012.3.15之二
↑ 黑妞地大哉問:「世間的『權力』與『慾望』是什麼?可吃嗎?」
↑ 黑妞與黑皮,尤其是黑皮,對《權慾籔》很有意見喲!2012.3.1
↑ 比較圖:現在已十歲的黑妞熟女模樣
↑ 各位臉友們可能完全不會注意,但自從2009年開始沉迷臉書後,我的大頭貼截至目前為止都還沒有換過,使用的照片始終是一張名為「權慾籔」、有個鳥人圖案的藏書票。─ 也是我臉書大頭照的「權慾籔」藏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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