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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之春 上校之死》2001

 

對於我那個時代的文青或憤怒青年來說,馬奎斯的名著《沒有人寫信給上校》,即使沒讀過也必定要聽過、叫得出口。同樣地二十年前在臺灣,若是不知道一位上校離奇死亡、某位總統曾宣示即使動搖國本也要查到水落石出的新聞,應該可以合理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臺灣人吧!不可否認地不論是馬奎斯的《沒有人寫信給上校》或臺灣的上校離奇死亡,都在在促發我想刻製這件作品,並東施效顰或說致敬地就命名為《上校之死》﹝另外則是在「木雕」的素人技術面,試試是否可以於《雙權力刀》的基礎上再往前推進一些些,比如有沒有結合象徵「權」的「陽具」與「慾」的「蛇」地可能﹞!

 

因此《上校之死》算是如同要讀過、或叫得出口《沒有人寫信給上校》般,是我曾經想當文青或憤怒青年的證明嗎?是否彷彿當初為了製作《上校之死》,還特地花了幾百元買了把全新的麵包刀﹝應該是吧!時間太久不太記得﹞,如今已見斑斑鏽痕,時光一轉眼消逝了整整二十年,「上校之死」動搖了國本至今依然還是未明懸案,我也成為了標標準準的大叔。

 

所以做了《上校之死》這件作品的我,何嘗不也就是經由「上校之死」看透了「權、慾」地運作本質嗎?因此即使「上校之死」仍未水落石出地破案,但有差別嗎?因為我知道背後兇刀其實就是在龐大利益結構網裡,握把乃「權」﹝陽具﹞與「慾」﹝蛇﹞交纏糾結的嗜血利刃,而且才不會像《上校之死》裡的麵包刀已鏽斑點點,包括當下島嶼、永遠磨刀霍霍地等著狙殺下一個目標......202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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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之春 ─ 上校之死》背後作品名與年份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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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做了《上校之死》這件作品的我,何嘗不也就是經由「上校之死」看透了「權、慾」地運作本質嗎?因此即使「上校之死」仍未水落石出地破案,但有差別嗎?因為我知道背後兇刀其實就是在龐大利益結構網裡,握把乃「權」﹝陽具﹞與「慾」﹝蛇﹞交纏糾結的嗜血利刃,而且才不會像《上校之死》裡的麵包刀已鏽斑點點,包括當下島嶼、永遠磨刀霍霍地等著狙殺下一個目標...... ─ 《上校之死》局部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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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權力刀》1997雄關

上禮拜六﹝2015.10.3﹞於「在地實驗計畫論壇」分享「小草立碑作為一種行動」,為了說明如何從原本立志當畫家轉成了立碑,中間其實曾銜接性地搞了一段時期的木雕。但講起摸過木雕,又不得不提起在高雄當兵時的連串經歷,不過竟未有圖有真相地準備讓木雕展開的《雙權力刀》照片﹝只能空說無憑唸乾稿﹞。由於在高雄的聯展也即將開始,因此重新找出這把18年前﹝1997﹞在「雄關」誕生的《雙權力刀》拍照,雖然這把小刀並不會展出,但一來是為「小草立碑作為一種行動」進行附圖補充,再則也算是為回到高雄的聯展自我暖暖身!

關於這把《雙權力刀》,其實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寫過名為〈「權力」地開始 1996 高雄橋頭軍旅〉﹝第一把小木刀始刻於1996,《雙權力刀》則為1997﹞的小文了,因此便不贅言重貼舊文直接當成介紹囉!

「儘管親朋好友已聽我述說N次,但既然有部落格,還是以文字寫寫 ─ 為什麼會從畫畫轉成木雕,而且還怪怪地盡搞些『性器官』呢?

這一切,大概算是『文大美術系學運』起的因,學運後,我被救回並延畢一年,接著大學畢業當然要高唱『從軍樂』。然而,學運的經歷便成為當兵揮之不去的黑底,二方面兵運實在也不好,所以在空特受傘訓時,被半強迫式地退訓,有點懲罰意味地抽十三支中有十支外島部隊的籤。不知是幸或不幸,我抽到了在高雄的天下第一333野戰師,在新兵隊待一陣子,便又分發到位在橋頭鄉的新庄甲圍駐地。

該怎麼形容這個營區呢?如果新訓中心是五星級的話﹝如成功嶺﹞,我們這個日治時期一路留下來的營區就只剩一星級吧!不僅生活條件惡劣,基層部隊的各項任務還出奇的繁重﹝三不五時便管制休假﹞。大家總要苦中作樂,這時我們這個爛營區,反倒成為材料隨手可得的天堂﹝五星級的營區因為太乾淨整齊,想找什麼都難﹞。於是有人砍龍柏做煙灰缸;鋸竹子做存錢筒﹝另有人自己拿針DIY刺青的事就不說了!差點還叫我幫他畫龍哩!﹞。

剛開始時,我還覺得這些人是不是太閒太爽,直到無意之間,在營區撿到一根滿是鐵釘的檜木窗條。不過,有段小插曲必須先說說,有次休假到台中找學弟野人,他帶我去看李俊陽。在李俊陽的工作室中,見到一整排精巧的布袋戲偶頭,俊陽說僅以一把普通美工刀刻成,讓我當場嘖嘖稱奇!也許因為俊陽地啟發,讓我見到檜木窗條,便興起拿營區僅有的美工刀試試的念頭,沒想到這一試,一發不可收拾地直到現在仍未罷休‧‧‧


由於窗條長長細細,不論直覺或馬上能想到的只有做木刀劍,所以斷斷續續刻成第一把取名為《秋天的童話》的木刀。但大家都知道,營區內都是男生,男人湊在一塊說話就天馬行空、百無禁忌。明明我在刻木刀,每個人好奇過來一看偏偏都說:你在刻『ㄍㄨㄟ頭』嗎?剛開始時還連忙否認,久而久之火大便說:要刻就來刻。於是,不負眾望雕成一把結合『ㄍㄨㄟ頭』與刀的混和體,不僅好玩兼得意,弟兄們似乎才訝異地發現,這傢伙的確是美術系畢業。恰巧,連上有位清華大學社會所畢業的預官碩士排長 ─ 周排周鄭州,他一瞧就說:『哇!這兩者都是「權力」的象徵耶!』

或許,這只是因為他長期專業研究以致脫口而出的無心之語,卻讓剛剛經歷學運,當下正深陷軍旅牢籠的自己因此大大開竅。常聽人道:無心插柳柳成蔭,原本立志當畫家的自己轉作木雕,不就正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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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er60101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