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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臺北的交通規則 ─ 禁止無力》2000

 

因為軍中弟兄們在營區內的男人玩笑話,讓我氣起來將錯就錯,真的刻了一把刀結合了「龜頭」,意外地讓清華社會所畢業的預官周排看到並說 ─ 哇!「刀」與「陽具」都是「權力」的象徵,才叫我驚醒般地意識到,原來「龜頭」不一定只是「性」、「陽具」可視之為「權力」。因此退伍從高雄帶回臺北的不僅是二十三把苦中作樂削磨的木刀劍,還有以「陽具」直接作為「權力」的初階觀察表現方法吧!哈!

若說當兵兩年異常苦悶難熬的話,要在臺北生活又何嘗輕鬆容易呢?如果說「『權力』無所不在」,那麼天龍國臺北「權力」張、壓力的強、密度,恐怕、絕對會是全臺灣平均最高的吧!儘管剛退役要在臺北存活讓人備感艱辛,卻也是「以『陽具』作為『權力』的觀察表現方法」的最佳樂土,因此才會孕育、誕生這件21年前《在臺北的交通規則 ─ 禁止無力》的「臺北之春」系列作品!

據說臺北是全臺交通執法取締最嚴格的城市,要說是檢核每個人「權力」指數最現實、嚴苛的地方也不為過,所以只要「無力」的話,大概會很難在這個首都安心上路吧!因此《在臺北的交通規則 ─ 禁止無力》採用交通標誌圖型雖看似戲謔,實則是否充滿著「臺北居、大不易」潛規則的處處虎口無情呢﹝以及暗地神傷的心酸血淚啊!﹞?然而這座都市最為可怕地或者還在於一旦拜倒在「陽具」之下,即使「欲振乏力」、卻也不容許有「迴轉」退出的餘地﹝怎麼辦,魯蛇大叔我就是如此啊!哈!﹞......2021.5.22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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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臺北的交通規則 ─ 禁止無力》背後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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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臺北的交通規則 ─ 禁止無力》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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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這座都市最為可怕地或者還在於一旦拜倒在「陽具」之下,即使「欲振乏力」、卻也不容許有「迴轉」退出的餘地﹝怎麼辦,魯蛇大叔我就是如此啊!哈!﹞ ─ 《在臺北的交通規則 ─ 禁止無力》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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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比對:2013.12.25發表於Pchome部落格的《禁止無力》舊記錄

 

這是一個由「交通標誌」得到的靈感,不過,卻也是最深沉的生存感觸!

 

我算是一個老臺北人,但多半都在父母照顧下在這個城市成長,直到退伍再回到離別兩年的臺北,才完全獨自面對現出原形的都市叢林。或許是個性使然,依舊選擇城市邊緣的陽明山居住,一來假借遠距離觀察台北之名窩居於此;二來恐怕是自己實在不善爭鬥,還是躲開是非之地吧!可是正如以木雕進行一系列「臺北之春」的創作般,自己又無法逃避這個從小生長,令人矛盾不已的大都會。就像是每天還是得下山攪和,然後再疲憊的上山,循環不斷......

 

換而言之,在台北的每個人,是不是都很ㄍ一ㄣ呢?明明早彈性疲乏,但隔天見到這城市的陽光,便彷彿被迫遵守這《禁止無力》的生存標誌,繼續強有力的在競技場中捉對廝殺呢?

 

〈《禁止無力》〉2013.12.25發表於Pchome部落格的連結網址:

https://mypaper.pchome.com.tw/peter19711017/post/1326580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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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權力刀》1997雄關

上禮拜六﹝2015.10.3﹞於「在地實驗計畫論壇」分享「小草立碑作為一種行動」,為了說明如何從原本立志當畫家轉成了立碑,中間其實曾銜接性地搞了一段時期的木雕。但講起摸過木雕,又不得不提起在高雄當兵時的連串經歷,不過竟未有圖有真相地準備讓木雕展開的《雙權力刀》照片﹝只能空說無憑唸乾稿﹞。由於在高雄的聯展也即將開始,因此重新找出這把18年前﹝1997﹞在「雄關」誕生的《雙權力刀》拍照,雖然這把小刀並不會展出,但一來是為「小草立碑作為一種行動」進行附圖補充,再則也算是為回到高雄的聯展自我暖暖身!

關於這把《雙權力刀》,其實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寫過名為〈「權力」地開始 1996 高雄橋頭軍旅〉﹝第一把小木刀始刻於1996,《雙權力刀》則為1997﹞的小文了,因此便不贅言重貼舊文直接當成介紹囉!

「儘管親朋好友已聽我述說N次,但既然有部落格,還是以文字寫寫 ─ 為什麼會從畫畫轉成木雕,而且還怪怪地盡搞些『性器官』呢?

這一切,大概算是『文大美術系學運』起的因,學運後,我被救回並延畢一年,接著大學畢業當然要高唱『從軍樂』。然而,學運的經歷便成為當兵揮之不去的黑底,二方面兵運實在也不好,所以在空特受傘訓時,被半強迫式地退訓,有點懲罰意味地抽十三支中有十支外島部隊的籤。不知是幸或不幸,我抽到了在高雄的天下第一333野戰師,在新兵隊待一陣子,便又分發到位在橋頭鄉的新庄甲圍駐地。

該怎麼形容這個營區呢?如果新訓中心是五星級的話﹝如成功嶺﹞,我們這個日治時期一路留下來的營區就只剩一星級吧!不僅生活條件惡劣,基層部隊的各項任務還出奇的繁重﹝三不五時便管制休假﹞。大家總要苦中作樂,這時我們這個爛營區,反倒成為材料隨手可得的天堂﹝五星級的營區因為太乾淨整齊,想找什麼都難﹞。於是有人砍龍柏做煙灰缸;鋸竹子做存錢筒﹝另有人自己拿針DIY刺青的事就不說了!差點還叫我幫他畫龍哩!﹞。

剛開始時,我還覺得這些人是不是太閒太爽,直到無意之間,在營區撿到一根滿是鐵釘的檜木窗條。不過,有段小插曲必須先說說,有次休假到台中找學弟野人,他帶我去看李俊陽。在李俊陽的工作室中,見到一整排精巧的布袋戲偶頭,俊陽說僅以一把普通美工刀刻成,讓我當場嘖嘖稱奇!也許因為俊陽地啟發,讓我見到檜木窗條,便興起拿營區僅有的美工刀試試的念頭,沒想到這一試,一發不可收拾地直到現在仍未罷休‧‧‧

由於窗條長長細細,不論直覺或馬上能想到的只有做木刀劍,所以斷斷續續刻成第一把取名為《秋天的童話》的木刀。但大家都知道,營區內都是男生,男人湊在一塊說話就天馬行空、百無禁忌。明明我在刻木刀,每個人好奇過來一看偏偏都說:你在刻『ㄍㄨㄟ頭』嗎?剛開始時還連忙否認,久而久之火大便說:要刻就來刻。於是,不負眾望雕成一把結合『ㄍㄨㄟ頭』與刀的混和體,不僅好玩兼得意,弟兄們似乎才訝異地發現,這傢伙的確是美術系畢業。恰巧,連上有位清華大學社會所畢業的預官碩士排長 ─ 周排周鄭州,他一瞧就說:『哇!這兩者都是「權力」的象徵耶!』

或許,這只是因為他長期專業研究以致脫口而出的無心之語,卻讓剛剛經歷學運,當下正深陷軍旅牢籠的自己因此大大開竅。常聽人道:無心插柳柳成蔭,原本立志當畫家的自己轉作木雕,不就正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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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er60101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