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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之春 之 與蛇共舞》2000

 

前不久得知南藝大龔卓軍老師商請吳牧青規劃「萬山岩雕」行程時,心想如果可以一定要當跟屁蟲。一方面是好奇愛玩,再來當然是要把握極為難得的機會一探「萬山岩雕」神祕境地。不過最近由於跨年交接,稍稍整理住屋才又更為發覺、或說恍然大悟,為什麼當初知道有「萬山岩雕」之行時,也要厚臉皮央求插花了!因為重見一件十九年前的舊作,或許2000年就已種下必要走一趟「萬山岩雕」的朝聖種子。

回想最初為了紓解曲折軍旅的抑鬱情緒,開始苦中作樂地刻削起木刀劍,固然因為清華社會所畢業的周鄭州排長一句話,讓單純的木刀劍加上了代表權力的陽具,但倒真的想不到,會讓原本立志要當畫家的我退伍後放棄了畫畫,很長一段時期都在搞素人木雕探討著「權慾」的命題﹝其實若非曾搞立體的木雕,也不為再轉成現在的立碑﹞。

由於會摸起木雕是當兵經歷所造成的陰錯陽差,換句話說也不像畫畫是從小學習,在沒有老師教導下,也就只能靠自己邊做、邊摸索、邊累積經驗。正是因為如此,當我看到出版品裡刊印的排灣族「蠟版」圖版時,立刻就被強烈地深深吸引,並決定要對排灣族「蠟版」進行摹刻。除了結合著人與百步蛇的排灣族「蠟版」畫面較為複雜多變,讓一開始僅能削磨木刀劍的我可以提昇造型能力外;二來百步蛇盤旋纏繞著人臉的圖案,對苦思如何表達「權慾」主題的我而言,簡直就把「權」與「慾」之間愛恨情仇的微妙關連全展現出來了﹝雖然並非排灣族「蠟版」原本意義﹞!

不過儘管帶有臨摹的學習成分,但也因為正聚焦在「權慾」的題目上,實際製作還是將百步蛇頭換成了更為直接的陽具頭,並命名為《與蛇共舞》。因此十九年後再見這件從排灣族圖騰出發的《與蛇共舞》,便不難解釋為什麼想報名「萬山岩雕」行,並且要進一步追問如果年少時就有幸朝聖了「萬山岩雕」,《與蛇共舞》會不會與現在看的完全不一樣,甚至於有《與蛇共舞》之後的一系列衍伸作品呢﹝屬魯凱族的「萬山岩雕」圖案與故事,同樣與蛇有密切關係﹞?

可惜現在早已不玩木雕了,上面的提問也不會有答案,不過「權慾」的交纏運作卻從未停止,不知鐫繪於大石塊上的「萬山岩雕」,是否能如同排灣族「蠟版」之於十九年前的《與蛇共舞》,可以帶給也是石頭的小草立碑,未來在各方面的綿長啟發呢......﹝2019.1.7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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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後的作品名與年代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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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會摸起木雕是當兵經歷所造成的陰錯陽差,換句話說也不像畫畫是從小學習,在沒有老師教導下,也就只能靠自己邊做、邊摸索、邊累積經驗。正是因為如此,當我看到出版品裡刊印的排灣族「蠟版」圖版時,立刻就被強烈地深深吸引,並決定要對排灣族「蠟版」進行摹刻。除了結合著人與百步蛇的排灣族「蠟版」畫面較為複雜多變,讓一開始僅能削磨木刀劍的我可以提昇造型能力外;二來百步蛇盤旋纏繞著人臉的圖案,對苦思如何表達「權慾」主題的我而言,簡直就把「權」與「慾」之間愛恨情仇的微妙關連全展現出來了﹝雖然並非排灣族「蠟版」原本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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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現在早也不玩木雕了,上面的提問也不會有答案,不過「權慾」的交纏運作卻從未停止,不知鐫繪於大石塊上的「萬山岩雕」,是否能如同排灣族「蠟版」之於十九年前的《與蛇共舞》,可以帶給也是石頭的小草立碑,未來在各方面的綿長啟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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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疫情自主隔離在家、趁著陽光,順道為《臺北之春 之 與蛇共舞》拍拍照。陽光照耀下層次是否更立體、感覺是否也因此而不同先前的紀錄照了呢?202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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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之春 之 與蛇共舞》重拍局部202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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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道與另一件作品《花的母親 》合影比較囉!經過了21年,《與蛇共舞》也有了歲月的皮層色澤了!202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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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母親》2005-2021

雖然因為當兵時在軍營內的奇特遭遇,讓我誤打誤撞地摸起了「木雕」,但還不足讓我放棄從小就已經一路學習到美術系的繪畫創作形式,後來會決定是不是就試搞「木雕」看看,除了退伍後面對空白畫布便會感到無比焦躁、靜不下心,但「木雕」卻總會在刻刻磨磨之間,讓我可以完全專注沉浸其中、忘了時間外,再來因為以「木雕」來說,我算是從零開始摸索的「素人」,始終也沒有老師指導,所以哪怕是別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的一點點小突破進步,對我而言都超有感、超有成就、超級振奮與享受,其實為什麼要創作?追求的理想狀態是否也差不多就僅是如此而已呢?

因此在軍中一開始我僅能製作最簡單的木刀劍,慢慢地每次都會期許自己可不可以再往前推進一些些,即使就「木雕」技術來看還是很幼稚、低階也無所謂﹝因為主要是跟自己相比﹞。比如若《雙權力刀》是採「陽具」造型的話,那有沒有辦法挑戰象徵著慾望、但刻製將會更繁複的「陰器」呢﹝實際施作木頭要挖洞也是費工的事﹞?那麼當「陰器」也能漸次掌握時,有沒有可能再進一步結合其他更具考驗的型體、意象呢?於是在2005年便有了這件連結花與「女陰」的《花的母親》嚐試。

對比著最初僅能製作單純的長條型木刀劍,各位應該便可以知道對一個「木雕」素人者而言,《花的母親》的多邊造型,已是木刀劍翻了好幾番的推進突破成果﹝《花的母親》選用已有海蟲蝕洞的臺灣漂流檜木製作,更增打怪難度啊!﹞,儘管請容我再強調一次「就『木雕』技術來看還是很幼稚、低階」,不過正是從中獲得的「樂趣、振奮與享受」,讓我棄畫轉搞「木雕」並欲罷不能,直到2005年開始試驗「立碑」!

話說這回因為疫情三級警戒自主居家隔離,悶得發慌才開始加減整理過往的「木雕」老作,除了撥灰、拍照、貼文,其實並不滿意《花的母親》這件作品2005年時的最後處理,剛好可以來個跨越十六年前後時空的接力收尾。恰巧也好久沒摸木頭了!可以重溫過往一拿起木頭便能沒天沒夜投入的瘋狂工作感覺,為此還特地買了從60細到2000號的各種粗度砂紙,為《花的母親》好好地漸續反覆打磨。既然是在疫情正烈時候二次完成《花的母親》,希望島嶼母親能挺過這回病毒考驗早日重現美麗的花朵光采囉!2021.5.21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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