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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之春 背叛》2001

 

在「權力」與「慾望」綿密交織而成的殘酷現實世界裡,「存活」並且「往上爬」,是否就是最高的不二「道德」呢?因此「背叛」及「被背叛」,在臺北是不是每時每刻都正上演著、已不足為奇的生存戲碼呢?如果說「刀」與「陽具」皆是權力的象徵的話,雖著我的「木雕」素人技術緩緩推進,有沒有比《雙權力刀》更複雜地技法及命題表現突破可能呢?那麼「背叛」似乎就是個頗具挑戰性的考題。

 

因此在《雙權力刀》的基礎上,除了「陽具」本來便是「權力」的賦意,也試著以「蛇」連結「慾望」,再讓「劍」代表某種正向價值。那麼當「劍」遭到「蛇」與「陽具」地緊緊纏繞控制,每一次出鞘是否就是對「劍」的信念價值地「背叛」呢?我知道以上所說對於創作而言實在是太直接、太簡單了!不過卻可以讓《雙權力刀》再往前更繁複些地突破、推步一點點。

 

此外也首度為我的素人「木雕」嚐試上顏色,這自然是比起前面的突破、推步,算是還要更大的實驗。恰巧搞「木雕」後也不太畫圖了,剛好可把閒置的油畫顏料拿來用,不過以往都是調色再調色後才塗抹在畫布上,首次要用原色敷於臺灣檜木表面,沒有經驗下也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才完成了處女體驗。

 

雖說上彩後的確會讓視覺有異於過往的效果,但始終還是比較喜歡臺灣檜木的原始色澤,儘管後續還是有試著塗色,不過多半都仍是維持著木頭本身的顏色。所以這件《背叛》也算是自己曾做的「木雕」裡,難得的「多彩」孤例吧!如今經過了整整二十年,不論是設色敷彩或純粹檜木表面的部分,都早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藉著這回疫情三級警戒自主隔離在家,才有機會清潔整理一番,然而並不單純只是為了拍照、貼文而已,或許也有檢視年輕時所上的彩褪色了沒之後,再看看自己是否有「背叛」創作初衷呢......202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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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之春 ─ 背叛》2001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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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之春 ─ 背叛》2001背面註記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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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特別加註有一段文字:「辦了首次個展之後,聽了許多意見,也再思考不少,這是嚐試上色的第一件實驗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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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權力」與「慾望」綿密交織而成殘酷現實世界裡,「存活」並且「往上爬」,是否就是最高的不二「道德」呢?因此「背叛」及「被背叛」,在臺北是不是每時每刻都正上演著、已不足為奇的生存戲碼呢?如果說「刀」與「陽具」皆是權力的象徵的話,雖著我的「木雕」素人技術緩緩推進,有沒有比《雙權力刀》更複雜地技法及命題表現突破可能呢?那麼「背叛」似乎就是個頗具挑戰性的考題。 ─ 仰視角度的《臺北之春 ─ 背叛》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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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雙權力刀》的基礎上,除了「陽具」本來便是「權力」的賦意,也試著以「蛇」連結「慾望」,再讓「劍」代表某種正向價值。那麼當「劍」遭到「蛇」與「陽具」地緊緊纏繞控制,每一次出鞘是否就是對「劍」的信念價值「背叛」呢?─ 《臺北之春 ─ 背叛》2001近照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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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權力刀》1997雄關

上禮拜六﹝2015.10.3﹞於「在地實驗計畫論壇」分享「小草立碑作為一種行動」,為了說明如何從原本立志當畫家轉成了立碑,中間其實曾銜接性地搞了一段時期的木雕。但講起摸過木雕,又不得不提起在高雄當兵時的連串經歷,不過竟未有圖有真相地準備讓木雕展開的《雙權力刀》照片﹝只能空說無憑唸乾稿﹞。由於在高雄的聯展也即將開始,因此重新找出這把18年前﹝1997﹞在「雄關」誕生的《雙權力刀》拍照,雖然這把小刀並不會展出,但一來是為「小草立碑作為一種行動」進行附圖補充,再則也算是為回到高雄的聯展自我暖暖身!

關於這把《雙權力刀》,其實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寫過名為〈「權力」地開始 1996 高雄橋頭軍旅〉﹝第一把小木刀始刻於1996,《雙權力刀》則為1997﹞的小文了,因此便不贅言重貼舊文直接當成介紹囉!

「儘管親朋好友已聽我述說N次,但既然有部落格,還是以文字寫寫 ─ 為什麼會從畫畫轉成木雕,而且還怪怪地盡搞些『性器官』呢?

這一切,大概算是『文大美術系學運』起的因,學運後,我被救回並延畢一年,接著大學畢業當然要高唱『從軍樂』。然而,學運的經歷便成為當兵揮之不去的黑底,二方面兵運實在也不好,所以在空特受傘訓時,被半強迫式地退訓,有點懲罰意味地抽十三支中有十支外島部隊的籤。不知是幸或不幸,我抽到了在高雄的天下第一333野戰師,在新兵隊待一陣子,便又分發到位在橋頭鄉的新庄甲圍駐地。

該怎麼形容這個營區呢?如果新訓中心是五星級的話﹝如成功嶺﹞,我們這個日治時期一路留下來的營區就只剩一星級吧!不僅生活條件惡劣,基層部隊的各項任務還出奇的繁重﹝三不五時便管制休假﹞。大家總要苦中作樂,這時我們這個爛營區,反倒成為材料隨手可得的天堂﹝五星級的營區因為太乾淨整齊,想找什麼都難﹞。於是有人砍龍柏做煙灰缸;鋸竹子做存錢筒﹝另有人自己拿針DIY刺青的事就不說了!差點還叫我幫他畫龍哩!﹞。

剛開始時,我還覺得這些人是不是太閒太爽,直到無意之間,在營區撿到一根滿是鐵釘的檜木窗條。不過,有段小插曲必須先說說,有次休假到台中找學弟野人,他帶我去看李俊陽。在李俊陽的工作室中,見到一整排精巧的布袋戲偶頭,俊陽說僅以一把普通美工刀刻成,讓我當場嘖嘖稱奇!也許因為俊陽地啟發,讓我見到檜木窗條,便興起拿營區僅有的美工刀試試的念頭,沒想到這一試,一發不可收拾地直到現在仍未罷休‧‧‧

由於窗條長長細細,不論直覺或馬上能想到的只有做木刀劍,所以斷斷續續刻成第一把取名為《秋天的童話》的木刀。但大家都知道,營區內都是男生,男人湊在一塊說話就天馬行空、百無禁忌。明明我在刻木刀,每個人好奇過來一看偏偏都說:你在刻『ㄍㄨㄟ頭』嗎?剛開始時還連忙否認,久而久之火大便說:要刻就來刻。於是,不負眾望雕成一把結合『ㄍㄨㄟ頭』與刀的混和體,不僅好玩兼得意,弟兄們似乎才訝異地發現,這傢伙的確是美術系畢業。恰巧,連上有位清華大學社會所畢業的預官碩士排長 ─ 周排周鄭州,他一瞧就說:『哇!這兩者都是「權力」的象徵耶!』

或許,這只是因為他長期專業研究以致脫口而出的無心之語,卻讓剛剛經歷學運,當下正深陷軍旅牢籠的自己因此大大開竅。常聽人道:無心插柳柳成蔭,原本立志當畫家的自己轉作木雕,不就正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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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er60101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