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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政客》2001

 

或許必須先特別聲明,近來之所以會整理十幾、二十年前舊作,純粹是因為疫情三級警戒自主隔離在家,實在無所事事下,那就為以前的作品撥一撥、清一清厚積的灰塵吧!只不過現在已是大叔的我,十幾、二十年前剛好還是什麼都看不慣、都要批判的憤怒青年時期,所以做了很多從「權力」與「慾望」的角度出發,針砭社會時事的作品,不過廢大叔現在早已是標準「犬儒」一枚,君不見在我的臉書頁面上應該極少發或轉貼「政治文」,因此「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比如本帖要說的《臺北政客》。

 

雖然「政客」一詞因為有個「政」字,指的應當是從事「政治」的人,不過「政客」這兩字的使用範圍,卻完全不拘限在「政治」領域。第一次讓我明顯感受到「政客」真實地存在眼前,大概就是上大學的系上一票師長吧!可怕地這些老師竟把「政客」那一套用來對付學生,也難怪後來會爆發「文大美術系學運」。不知道是否因為讀大學時學運的這層經歷,讓我很早便對「政客」般的人更敏感些呢?當然就不用提在「政治」領域的真正「政客」了!不過話說回來在選舉頻繁的臺灣,又有誰會不清楚臺灣「政客」的面目呢?儘管如此,更高端、更進化的「政客」,依然仍有辦法把大家的「認知」騙得是非難辨地團團轉。

 

所以當二十年前我還是「什麼都看不慣、都要批判的憤怒青年」,該怎麼以創作表現虛偽、善變、投機、狡猾、表裡不一......尤其是說謊如家常便飯的「政客」呢?為了集中批判火力,我決定要聚焦在「誠信」問題上,除了「誠信」是「政客」最被詬病的地方外,剛好正專注於「權力」與「慾望」地創作發展,有「陽具」好似「小木偶鼻子」的這把槍可撿。換句話說「誠信」對「政客」而言值錢嗎?「政客」的「謊言」指數是否與「權力」的「勃起」程度成正比呢?因此當「政客」的「權力」慾望愈高,「小木偶鼻子」般的「陽具」是不是更長、更粗、更艷、更翹呢?

 

如同這回因為疫情重新整理舊作,才發現《詛咒之島》背後加註有「島嶼連串弊案、政爭有感」的字樣,完全都忘了在《臺北政客》後面,接著「給臺北下一輪毀滅的備忘錄」﹝對照於今日,希望這萬萬不是預言啊!﹞、也寫有「立委及縣市長選舉有感」。想必是當時看到選舉時群魔亂的起乩景像,超級「有感」下才會做出這件既似小木偶、又像跳樑小丑的《臺北政客》。那麼在疫情嚴峻已三級警戒的此際,又是各黨各派「政治人物」傾巢而出工作的時候,縱然我早已是犬儒大叔,卻感受到這回伴著病毒的瘋狂多角廝殺,遠遠超出過往的任何一場選舉﹝畢竟牽涉到數以千百萬計的活生生人命﹞。但我還是要「冷眼」地說《臺北政客》「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但很歡迎將「政治小丑」或「政治小木偶」跨越時空對號入座啦!哈!2021.5.28

 

﹝附言:由於從小學畫的緣故,即使已是做非平面的木雕,還是離不開要有個外框的畫畫基因,所以《臺北政客》這件作品,除了也有上色與採用不同材質的金屬鈑,藉著小木偶說謊長鼻般的昂起「陽具」,亦算是個在形式上破框而出的小突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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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臺北政客》後面,接著「給臺北下一輪毀滅的備忘錄」、也寫有「立委及縣市長選舉有感」。 ─ 《臺北政客》背後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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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政客》背後,可見雙隔窗各自採用不同金屬的底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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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政客》不同角度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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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客」的「謊言」指數是否與「權力」的「勃起」程度成正比呢?因此當「政客」的「權力」慾望愈高,「小木偶鼻子」般的「陽具」是不是更長、更粗、更艷、更翹呢? ─ 《臺北政客》不同角度照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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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客」的「謊言」指數是否與「權力」的「勃起」程度成正比呢?因此當「政客」的「權力」慾望愈高,「小木偶鼻子」般的「陽具」是不是更長、更粗、更艷、更翹呢? ─ 《臺北政客》不同角度照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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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客」的「謊言」指數是否與「權力」的「勃起」程度成正比呢?因此當「政客」的「權力」慾望愈高,「小木偶鼻子」般的「陽具」是不是更長、更粗、更艷、更翹呢? ─ 《臺北政客》不同角度照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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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詛咒之島》2006

雖然我現在早已是冷眼的犬儒大叔,但人不輕狂枉少年,所以請各位也無須懷疑,敝人也曾是個歷經學運洗禮的憤怒青年外,很長一段時間亦熱血地期許自己要以創作反應、改造社會。當然如各位所見世界始終沒變,變的反而是我愈來愈虛長的年紀、以及高唱著「熱情熱心換冷淡冷漠」﹝《塵緣》歌詞﹞,囧!

趁著疫情三級警戒哪也不能去,就來為以前的作品清清灰塵、拍拍照、貼貼文吧!第一件就拿2006年﹝哇!15年前了!﹞的《詛咒之島》。2006年時已開始試驗「立碑」的創作形式未久,我尚在還會憤怒、又已不太會生氣的壯年,因此這件結合了金屬螺絲的《詛咒之島》,不僅算是最後的木雕作品之一,應該也是仍會生氣、憤怒的尾聲吧!哈﹝後來也覺得像《詛咒之島》這樣的作品太過直接、直白,太傷身了!﹞!

縱然《詛咒之島》已是十五年前的木雕作品,不過至今還是會記得花了千元以上的金額買不鏽鋼螺絲﹝鐵螺絲就便宜多了,但用好材料絕對是做作品的堅持啦!﹞,以及最費工、花最多時間的不是製作《詛咒之島》的檜木臺灣島型,而是將這一千多元買的不鏽鋼螺絲,必須先一一鑽洞地再一根一根從後鎖突出來﹝還因此斷了三根鑽頭﹞。不過把這些滿滿的不鏽鋼螺絲反反覆覆地都鎖定位完成後,究竟我是被療癒了!還是更加「滿身刺」地焦躁、悲憤不已,倒真的忘記了!

但十五年後再次清理、拍照,才重新發覺背後除了以毛筆沾墨書寫了《詛咒之島》的作品名,還註記著「島嶼連串弊案政爭有感」。咦!「我現在早已是冷眼的犬儒大叔」,懶得再去查或回想2006年時臺灣到底發生了什麼「連串弊案政爭」,可是就算我當今再如何地冷眼、犬儒,對於十五年前遺忘到現在再拿出的《詛咒之島》,卻怎麼覺得依然有強烈「詛咒」的「既視感」呢?大叔的我已難再生氣、憤怒,恐怕只是會更加地冷眼、酸腐嘲諷......2021.5.19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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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這回因為疫情重新整理舊作,才發現《詛咒之島》背後加註有「島嶼連串弊案、政爭有感」的字樣,完全都忘了在《臺北政客》後面,接著「給臺北下一輪毀滅的備忘錄」﹝對照於今日,希望這萬萬不是預言啊!﹞、也寫有「立委及縣市長選舉有感」。 ─ 《詛咒之島》背後加註的「島嶼連串弊案、政爭有感」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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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er60101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