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畫廊第九號剝皮計畫》展品介紹─ 給自己的《野百合》1994二印版
「青春」,眾所皆知一去不復返、一生就只有那麼一回。同樣地,是不是也存在著錯失了便不會再有的「青春創作」呢?早已不「青春」的中年大叔我,現在若試著稍稍回頭看的話,大學時期所刻印的《野百合》黑白版畫,便是不管我的藝術技巧未來將多麼爐火純青,恐怕永遠都無法再複製的「青春之作」。因此每每只要凝視著這幅《野百合》,這座島嶼相同也是處在解嚴、學運的「青春時代」下,一個年輕美術系大學生渴望認識並擁抱土地的熱情,似乎藉著雪山歸來始終無法平息的震撼,透過直覺的力量刀刀鐫刻,再從簡單剛直的墨印線條中滿滿溢出‧‧‧
萬萬沒想到這朵「青春的野百合」,後來也盛開在「文化大學美術系學運」的罷課廣場上,並且一直堅持在成千上百萬的每張「小草明信片」背後‧‧‧
這幅「青春的野百合」首印於1993年,僅僅只有極少數的幾張。1994年「文化大學美術系學運」結束後,為了答謝幫忙的朋友,特地以專業的厚版畫紙貳印四十多張。我挑選其中一張給了「自己」,而且還運用廢棄老屋舍撿拾的臺灣檜木接榫小窗框,自行裱起來。從1994年到現在都快二十年了!儘管在每一張「小草明信片」背後都見得到這朵「青春野百合」的花蹤,但這幅「給自己」的原作,因為我幾乎沒有任何展覽機會,跟著也只能掛在「自己」的房間中。所以這次的《一年畫廊第九號剝皮計畫》,即使蘭雅與鈴木先生並沒有挑這幅「青春的野百合」,我都要藉由其中一個房間展出「小草明信片」,把這幅「給自己的青春野百合」掛出。
因為,若不是一生僅有一回的轟轟烈烈「青春」,不會有「文化大學美術系三十四天學運」,不會有在罷課廣場成立的「小草藝術學院」,當然就更不會有,未來將一直一直堅持下去的「小草明信片」與「立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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