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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紅丸到青天白日......」2021.1.13

為了「台北雙年展」這禮拜六的走踏工作坊,今天下午預先再把路線全程試行一遍﹝雖然三年前「現實秘境」工作坊已走過一次﹞。這回特別帶著兩本藍蔭鼎先生在日本時代為臺灣總督府文教局所繪製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雜誌﹝抱歉!雜誌名我不會打,但意思應該是「光輝日的丸」吧!﹞,準備帶到龍脊天際線途中的藍蔭鼎先生墓前,除了評估讓大家前來的可行性外,最主要的還是想藉藍蔭鼎先生「從紅丸到青天白日」的人生歷程,對比著由「臺灣神社」到「圓山大飯店」,檢視、思考這條龍脈穹蒼的歷史起伏曲折,絕不單單僅是臺灣「冷戰」時期的指揮制高禁區而已!換句話說,日本時代師承石川欽一郎、作品成為臺灣總督府戰爭動員刊物的封面,墓誌銘又能由嚴家淦與張群兩位聯名謹述的藍蔭鼎先生安息地,是否使得這條稜線、這個禁衛區域、甚或這回雙年展的走踏工作坊,在看似大歷史的崇高下,充滿著複雜、反差、弔詭、諷刺......呢?期待走踏工作坊屆時大家的感受、思考、討論、再發現地激盪囉﹝沒錯!「不朽的青春」並沒有再發現藍蔭鼎先生啦!哈!﹞!

工商廣告時間:雖然報名早已截止與額滿,但還是歡迎大家到臺北市立美術館207展間,看「2020台北雙年展」的《在冷戰裡生火》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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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台北雙年展」這禮拜六的走踏工作坊,今天下午預先再把路線全程試行一遍﹝雖然三年前「現實秘境」工作坊已走過一次﹞。這回特別帶著兩本藍蔭鼎先生在日本時代為臺灣總督府文教局所繪製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雜誌﹝抱歉!雜誌名我不會打,但意思應該是「光輝日的丸」吧!﹞,準備帶到龍脊天際線途中的藍蔭鼎先生墓前!─大家看得出來藍先生與夫人的墓碑是個臺灣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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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台北雙年展」這禮拜六的走踏工作坊,今天下午預先再把路線全程試行一遍﹝雖然三年前「現實秘境」工作坊已走過一次﹞。這回特別帶著兩本藍蔭鼎先生在日本時代為臺灣總督府文教局所繪製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雜誌﹝抱歉!雜誌名我不會打,但意思應該是「光輝日的丸」吧!﹞,準備帶到龍脊天際線途中的藍蔭鼎先生墓前!─ 雜誌封面上皆清晰可見藍蔭鼎先生的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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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台北雙年展」這禮拜六的走踏工作坊,今天下午預先再把路線全程試行一遍﹝雖然三年前「現實秘境」工作坊已走過一次﹞。這回特別帶著兩本藍蔭鼎先生在日本時代為臺灣總督府文教局所繪製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雜誌﹝抱歉!雜誌名我不會打,但意思應該是「光輝日的丸」吧!﹞,準備帶到龍脊天際線途中的藍蔭鼎先生墓前!─ 雜誌封面上皆清晰可見藍蔭鼎先生的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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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句話說,日本時代師承石川欽一郎、作品成為臺灣總督府戰爭動員刊物的封面,墓誌銘又能由嚴家淦與張群兩位聯名謹述的藍蔭鼎先生安息地,是否使得這條稜線、這個禁衛區域、甚或這回雙年展的走踏工作坊,在看似大歷史的崇高下,充滿著複雜、反差、弔詭、諷刺......呢?─ 墓誌銘由總統嚴家淦與總統府秘書長張群兩位聯名謹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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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誌銘中特別不忘提到鐫刻老師石川欽一郎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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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藝術與政治是否都真能塵歸於土?─藍蔭鼎墓2015.10.1
 
首先想問問大家:「有人知道並記得畫家藍蔭鼎嗎?」
昨日見許多臉書朋友都分享了余杰〈我為什麼從來都不看好艾未未?〉一文,讓我也想起上禮拜剛剛才終於找到的藍蔭鼎先生墓。位處大直山上的藍蔭鼎先生墓,是老大直人的許和義伯父得知我愛看墓後,早在非常多年前就已經告訴我的珍貴訊息,不過就是沒有機緣尋覓,直到上禮拜四中午恰巧到大直有名的兄弟麵店用餐後,想說便花點時間找找吧!繞了些路、問了山友,果然在大直後方稜線上的基督教墓園,了結了許伯父交代的多年功課。
若以我有限的風水知識在現場環顧,大概會簡單地這麼描述─穴在圓山主脈稜線稍下方,兩側皆有厚實均衡的山脈左右護衛著﹝所謂漂亮極的左青龍右白虎形勢﹞,正前通過了谷中平坦的菜園,視覺再一路奔騰至山下的明道外僑學校,跨過玉帶水的基隆河大直段,又銜接更為寬闊的松山機場,還有遠山在更遠處襯托‧‧‧總之這是一個外行人都能看熱鬧的風水寶地,當初取得此穴想必就花了不小的代價,再從並不小的墓地與規模來觀察,在在皆讓我試著與傳說中藍蔭鼎良好的政、商、藝關係進行來回不停地掃描連結‧‧‧或許由藍先生與夫人臺灣造型的墓碑下之墓誌銘,最後是鐫著嚴家淦與張群兩位的名字,可以得到不需多言的註腳吧!
藝術與政治、商業之間,究竟該保持著怎樣一種相對關係與微妙距離,從古至今、不論東西,在道德理想與生存現實上,好壞善惡顯然都沒有一個定論,似乎往往只能說是一種每個人地自我選擇。但不論作了怎樣地抉擇,藝術真的還是會進行最後單獨地無情檢驗嗎?會與不會好像同樣也沒有一個絕對,或者說是所有人都在乎嗎?
相較於這兩天朋友們轉貼分享的〈我為什麼從來都不看好艾未未?〉一文,對比著藍蔭鼎先生我同時也想起了張大千。在外雙溪摩耶精舍內的「梅丘」亦呈現著臺灣造型、與總統府秘書長張群情同兄弟的張大千,政商關係地快、準、狠也為人所津津樂道,但為什麼現在眾人仍時時提起張大千的畫,卻彷彿忘了藍蔭鼎先生呢?
始終記得藏有數本日治皇民化時期臺灣總督府出版品,封面上畫作的落款便是「蔭鼎」,對照著蔭鼎先生後來當到了華視董事長,墓誌銘最後是嚴家淦與張群兩位的名字,不能不說藍先生從年少到老的各個時期,生前的事業聲望,都經營地讓大多數的藝術家完全難以望其項背,但繁花落盡後,時間與歷史是否總是最無情?正如一開頭試著問大家:「有人知道並記得畫家藍蔭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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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er60101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